裸舞 妖魔在总揽着咱们的宇宙(17):艺术篇

裸舞 妖魔在总揽着咱们的宇宙(17):艺术篇

编按:“九评剪辑部”两年前的著述在今天激勉更多共识,特此推选裸舞,以飨读者。

【大纪元2018年06月20日讯】第十一章 艺术篇:从赞颂神到亵渎神

目次

1. 艺术是神传给东谈主的 2. 艺术对东谈主类的巨大影响 3. 共产邪灵对艺术的摧毁和利用 1)共产党国度对艺术的利用和适度 2)先锋艺术背后的共产邪灵 3)以丑为好意思,倒置传统审好意思不雅 4)共产邪灵利用文体捣毁东谈主类 结语

1. 艺术是神传给东谈主的

东谈主类对于“好意思学”的探讨屡见不鲜。信神的东谈主知谈,最好意思的一切来自天堂宇宙。精粹的艺术,都繁重模仿并在东谈主世间展示天堂的好意思。有些艺术词汇是从关连的神的名字胜利演变来的。若是某一界限的艺术家能得到神的启迪或加持,就能成为该界限中的翘楚。

文艺恢复期间的艺术人人秉着对神的虔敬信念,殚精竭虑地创作歌颂神的作品。他们的正念暖热行,得到神的细目和加持。包括达芬奇、米豁达基罗、拉斐尔在内的文艺恢复中期的艺术家,神奇地掌捏了远远越过前代也越过同期代东谈主的技法,他们的绘制、雕镂、建筑等作品,成为东谈主类艺术的遥远经典,几百年来为东谈主类竖立了崇高的典范。观赏模仿这些作品,不仅能让后代的艺术家学习纯正的艺术技法,也让普通东谈主清楚体会神对东谈主的关怀和迷恋。若是东谈主们对他们的艺术作品、手法和精神善为保存,就好像保持和神之间的有计划,即使在东谈主类社会盛大下滑之时,还有但愿走回传统和得救之路。

音乐一样如斯。德国一家歌剧院有这么的话:“巴赫给了咱们天主的言语,莫扎特给了咱们天主的笑声,贝多芬给了咱们天主的火焰,而天主给了咱们音乐,使咱们不错无须话语祷告。”巴赫一世以敬仰、赞颂和供养神为最高创作原则。在巴赫的总共进攻曲谱上,都不错看到SDG这三个字母,即拉丁文“Soli Deo Gloria”的缩写,真谛是“荣耀归于天主”。

这是艺术家的最高意境,也即是在受到神的启示后,把天堂宇宙的事物暴露在咱们的物资空间中。东谈主类历史上那些最伟大的绘制与雕镂、古典音乐中最凸起的曲目,都是由信神者创造的,并成为东谈主类艺术的巅峰。

艺术包含着三个最进攻的元素,即模仿、创造和相易。艺术的创作都是围绕某个“主题”进行的,这个“主题”即是作者试图抒发的某种信息,不管其艺术表情是诗歌、绘制、雕镂、照相、演义、戏剧、跳舞或电影等。艺术家试图把这种“主题”传递到读者、听众或不雅众的心里,这依然由即是“相易”──即让受众接受作者的思惟,亦然艺术创作的宗旨。

为了达到相易的宗旨,艺术家需要有高妙的模仿才略,而模仿的对象则可能是神的宇宙、东谈主间宇宙或者妖魔的宇宙。艺术家又在“模仿”的基础上加以“创造”,提取出模仿对象更深入或更内容的元素,以增强艺术家的“暴露力”或者说“相易才略”。若是一个东谈主领有对神的虔敬正信和高明的谈德,神会赐给他创作灵感,他创作出的作品是敷裕神性、纯正平和的,对其本东谈主、受众和社会都是故意的。相背,当东谈主丢弃谈德,铁心我方的魔性,邪灵、撒旦和其适度的低灵烂鬼就好像污水摸鱼,借助东谈主去形色丑恶污秽的气候,致使暴露低灵、幽灵的宇宙,这么的作品对创作者、受众和社会都是无益的。

长入了这少量,咱们不难长入正宗艺术的价值。东西方神传的文化艺术是聚积不同的神与东谈主类斯文的通谈,所传递的是好意思、善、光明和但愿等信息;而共产邪灵主管东谈主炮制出来的多样变异艺术,则是为了让东谈主隔离神,并愈加聚积妖魔。

2. 艺术对东谈主类的巨大影响

伟大的艺术作品具有传承斯文、涵育谈德、传播学问、熟识情操的作用,在东西方各大斯文中都具有崇高的地位。

古希腊数学家、玄学家毕达哥拉斯合计,音乐的奥秘在于对天体所呈现的和谐之数的模仿,反应出寰宇的和谐法例。中国东谈主也有访佛的不雅点。《史记‧律书》和《乐书》提到音乐和五行的对应,以及乐器的制作方法,亦然对天地之数的模仿。唯此才略让音乐达到与天地的和谐──即“大乐与天地同和”。这么的乐不仅不错招来仙鹤、凤凰等神鸟,还能请来伟人。

孔子曾说“邑邑乎文哉,吾从周”,[1]是因为孔子选藏周公以礼乐治国。“舜作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六合治”,[2]亦阐明纯正的音乐对东谈主的教授作用。唐太宗李世民的《秦王破阵乐》威服四夷,《新唐书》记载,玄奘西行取经时,远在中天竺的戒日王尸罗逸多对玄奘说:“你们国度的国君是个圣东谈主,作《秦王破阵乐》。”[3]

路易十四期间的法国宫廷通过跳舞和艺术展现了优雅和公民标准,跳舞传播的不单是是技巧,还有外交礼节和行径规矩。路易十四以艺术和斯文教训欧洲,得到欧洲其它宫廷和人人的效仿。普鲁士的腓特烈大帝不仅是凸起的帝王,如故一位音乐家,既作曲又演奏长笛。他下令修建了柏林歌剧院,躬行督导歌剧,并让更多的社会阶级来构兵歌剧。到了今天,歌剧成为德意志民族文化的进攻构成部分。上述几个例子可见正宗艺术传播之广和她的感染力。

正宗艺术适应当然或寰宇的法例,模仿神的奢睿,带有特殊的力量和效能,对东谈主的体魄和精神都有巨大的正面影响。东谈主们在从事正宗艺术创作时,不但体魄要按照期间条件参与其中,况且在经由中心灵的专注、灵魂与艺术所暴露主题的相易,通常让东谈主有越过这个物资宇宙的特殊体验。比如唱颂神的歌曲时,那种正经尊严接近神的光线而好意思好的体验,难以形诸文字。

对观赏艺术的东谈主而言,艺术作为一个不错通神的特殊的载体,背后凝结着好多东谈主的奢睿、创造和灵感,通常有着越过口头的深入内涵,有的作品致使传递着特殊的精神能量。这些都好像在灵性和精神的层濒临东谈主起到特等的作用,而这种作用是其它物资技能所无法取代的。

在影响社会谈德精神方面,一个好的艺术家,不错将抽象的价值通过一个个动东谈主的故事灌注到东谈主们的心中。即使一个东谈主并莫得精粹的学问、没受到过精好意思的汲引,也会从艺术中受到心灵的启迪停战德的教训。在传统社会里,对黑白善恶的相识,西方东谈主有若干是从《好意思东谈主鱼》、《白雪公主》这么的民间童话中取得,中国东谈主有若干是从四大名著、评书、戏剧中得到的?而那些展现天堂宇宙的作品,更让咱们感受到神的伟大,心向赞佩并产生皈向的愿望。

与此同期,那些不好的价值不雅,也不错通过艺术悄然无息地影响东谈主。编剧教诲罗伯特‧麦基(Robert McKee)在《故事》一书中写谈:“每一个有用的故事,都会向咱们传送一个负荷着价值判断的思惟,将这个思惟楔入咱们的心灵。一个故事的劝服力是那么的强劲,即使咱们发现它在谈德上令东谈主反感,咱们仍有可能会深信它所传递的价值。”[4]

艺术在正反两方面都不错对东谈主类的谈德价值、思惟与行径产生巨大影响。这少量并非张大其辞,在咱们当下的社会里,仍然好像找到许多具体的例证。

“莫扎殊效应”(Mozart Effect)已经活着界界限内引起了关注。科学界对莫扎特音乐对东谈主乃至动物的正面影响开展了多项商榷。2016年,对莫扎殊效应更深入的商榷发现,莫扎特音乐对东谈主类的分解功能、行径有正面影响。令东谈主惊叹的是,反向播放的莫扎特音乐起的是完全相背的作用。而勋伯格的当代无调性音乐对东谈主起的作用和反向莫扎特音乐相当相似,也即是说有负面影响。[5]

与无调性音乐比拟,摇滚乐的负面效应更大。有东谈主也曾统计过两个相似城市的贵府,播送电视巨额播放摇滚乐的城市,光棍先孕、辍学、青少年亏本、监犯等等都比放正常音乐的城市高50%。许多摇滚乐好意思化自戕,[6]“有代表性的玄色的旋律和令东谈主抑郁的歌词,都不错被看作饱读励自戕,况且年青东谈主听多了摇滚之后去自戕已经是不可辩驳的事实。”[7]听了摇滚乐按照歌词形色的死法自戕的青少年并不罕有,摇滚乐手堕入抑郁、奢华毒品致使自戕更是一个盛大气候。

另一个广为东谈主知的负面例子是纳粹国度电影《意志的得手》。该宣传片(尽管导演莱尼‧瑞芬斯塔尔辩称她所拍摄的是记载片)艺术手法高妙。它展现的众多步地和力量,使得不雅众对其背后传递的精神力量引入歧途,许多创举的拍摄手法和高妙的技巧影响了诸多后世电影。它为希特勒和纳粹德国起了巨大的宣传作用,被称为“最具巨擘性的宣传电影”。2003年,英国《零丁报》辩驳说:“《意志的得手》招引了许多东谈主,使他们称赞而非鄙弃纳粹主义,无疑为纳粹党活着界界限内争取了好多一又友和盟友。”[8]

长入了艺术的巨粗放量,不错匡助咱们更好地长入传统艺术的进攻性和妖魔为什么要变异东谈主类的艺术。

3. 共产邪灵对艺术的摧毁和利用

由于艺术对改造社会具有巨大的作用,共产邪灵利用和适度艺术作为其“社会矫正工程”(social engineering)的进攻技能,这少量绝不奇怪。

1)共产党国度对艺术的利用和适度

共产党国度深知艺术的力量,因此以艺术作为给东谈主洗脑的方式,把总共的艺术表情都变成了洗脑用具。许多东谈主讽刺中共有唱歌的将军、演小品的将军,合计这些莫得受过军事教练也莫得拿过枪、携带过干戈的东谈主如何配作念将军?而施行上,中共合计这些东谈主在奉行和珍重共产邪教上,起到的作用与队列一样进攻,致使是队列所未可同日而论的。从这个道理上讲,即使授予他们军衔,亦然适应共产党的原则的。正如毛泽东所说:“咱们还要有文化的队列,这是合作我方、战胜敌东谈主必不可少的一支队列。”[9]

共产国度的文艺献技,是以艺术的方式让匹夫健忘共产党治下的祸害,培养对共产党的忠诚。这种对内对外的宣传和洗脑所起的作用是队列无法起到的。

中共北京奥运会耗巨资的无际开幕式、朝鲜的《阿里郎》大型歌舞祭、前苏联的芭蕾舞团,都是做事于党的需求。2011年9月中共文化部在好意思国都门华盛顿肯尼迪艺术中心举行了一个所谓“中国:一个国度的艺术”系列中国文化节,果然把宣扬阶级仇恨与共产暴力创新的经典样板戏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搬上了海外舞台,给异邦东谈主“洗脑”。

若是有正宗的、靠近神的艺术或者发达东谈主类传统价值的艺术同期存在,洗脑“艺术”就会被识别并失去洗脑功效,致使无法活命。这即是为什么总共的共产党国度对艺术和出书行业都有严格的审查轨制。

2)先锋艺术背后的共产邪灵

许多世纪以来,古典艺术世代相传。这种传统延续到20世纪戛关联词止,艺术传承被一个接一个的激进和时尚的“主义”替代,艺术马上走向变异,“众多、饱读舞东谈主心和灿艳的(艺术)被新的、不同的和丑陋的代替。”[10]艺术的门径裁汰,直到降得莫得门径,只剩扭曲的自我抒发。东谈主类失去了审好意思的普世价值。

回来总共这些新的艺术通顺或“主义”的泉源,都与共产主义思潮有着密切关系。其中好多艺术家要么是共产党员,要么是变种共产主义者,或是受这些思潮影响的东谈主。

共产海外的匈牙利文化委员、西方马克思主义创始东谈主格奥尔格‧卢卡奇(Georg Lukacs)创办了法兰克福派系(Frankfurt School),其中一个任务即是通过背弃文化,确立“新的文化表情”,该文化表情必须排除“自发地模仿创世主的艺术”。德国社会主义者、法兰克福派系的代表东谈主物马尔库塞在《审好意思之维》中称:“艺术抗议并越过现有的社会关系,它颠覆占总揽地位的意志,也即是日常教训。”[11]也即是说,他们要饱读励艺术去反神、颠覆传统谈德。此类不雅点主导了当代艺术的走向。

法国现实主义画派的始创东谈主库尔贝(Gustave Courbet)是巴黎公社的参与者之一。他当选为“公社委员”以及激进艺术家组织“艺术家定约”(Federation of Artists)主席,以“极大的关爱”投身“矫正”旧轨制和确立新的好意思术好奇的责任。在库尔贝的授意下,定约拆毁了一座新古典主义建筑物──旺多姆顾虑柱(Vendôme Column,后被重建)。库尔贝抵赖东谈主类是天主创造的,着意暴露无产阶级宇宙不雅和唯物主义。他的“名言”是:“我不会画天神,因为我从来莫得见过他们。”[12]库尔贝一边搞创新,一边“矫正”艺术。他的画以“现实”之名,用丑陋代替好意思,将画裸露的女东谈主,特别是画女性生殖器作为其“创新举动”,以终了对传统的反叛与颠覆,配合挑动共产通顺。从库尔贝的东谈主生阅历中,不错看到共产主义和当代艺术在出生之初就细腻地有计划在一谈。

在“当代性”思惟的影响下,从19世纪的临了几十岁首始,艺术家的“创新关爱”不时热潮,一个个艺术通顺接连出炉。不同于传统的流派,这些艺术是一场场断裂式的“先锋通顺”。“先锋”(Avant Garde)一词最早即是被社会主义学者期骗于艺术表面,作为与“政事创新”相匹配的文化先锋。

19世纪末,妖魔安付梓象派登场。从此,当代艺术家们初始了不顾传统绘制技法所条件的比例、结构、透视、明暗过渡等等,以追求自我感受为中心的“探索”。新印象派(点彩派)与后印象派接踵出笼,分手以修拉(Georges-Pierre Seurat)和梵高(Vincent W. van Gogh)为代表,两东谈主都有社会主义情结。梵高过度酗酒,晚年得了神经病,他的画作就仿佛是吸食毒品后的东谈主所看到的宇宙。

艺术作品是创作者和不雅众相易的绪论,作品中带有创作者想要抒发传递的信息。文艺恢复巅峰时辰的艺术祖传递给不雅众的信息是善和好意思;当代派艺术作者铁心我方的主思惟,让鬼和低灵适度我方的大脑,他们本东谈主时常是精神失常的,其作品传递的信息是阴霾、负面的。梵高档印象派画家的许多画作带给不雅众的即是迷糊灰暗、阴晦报怨、猖獗性的嗅觉。

印象派之后是暴露主义和野兽派,再后是由毕加索领头的立体主义。1944年,毕加索登报通知加入法共。他在《我为何成为共产主义者》文中说:“我加入共产党是我生命和作品中有逻辑的一步,这给了它们道理。”“在被压迫和对抗中,我不单要用绘制,还要用生命去战斗。”[13]毕加索饱读吹突破传统画法,每样事物在他那儿就像一块软泥,任由他捏弄,弄得越歪邪,他就越舒畅。制造歪邪的经由,即是束缚摧毁画面的经由,使之达到一种让东谈主看后不得其解的景色。就连和他一谈创确立体主义的当代派绘制者都不心爱他的作品《亚维农的仙女》(Les Demoiselles d’ Avignon),合计他在“吞油喷火”。[14]

立体派成员之一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又发展出“达达主义”,以展出现成物的方式终了对传统艺术的颠覆和反叛,他因此被称为“西方当代艺术之父”,导向了“任何东西都可称为艺术”的理念。德国“达达主义”的行动摘要更是与共产主义胜利挂钩,声称:“在激进的共产主义基础上,一切富于创造的男女实行创新的海外结伴……立即取缔专有财产,共同共享一切……要解放全东谈主类。”[15]

达达主义对传统的狂热批判,在法国演变为超现实主义,其代表东谈主物是共产党东谈主布勒东(André Breton)。他合计,共产主义创新是逸想的创新表情。他反对一切感性、文化和社会轨制的“压制”,这代表了那时欧洲当代艺术的典型不雅点。

其后束缚更替的艺术通顺还包括抽象主义、极简主义和波普艺术等。抽象主义抒发的是情怀强度,反应反叛、无递次、洒脱于虚无以及遁入现实的内容。到后当代主义那儿,公认的事实、惯例、推理停战德不雅念更是被全部翻脸。[16]更有甚者,还有胜利亵渎耶稣和圣玛利亚的所谓“艺术”作品。[17]

当代派艺术家并非都提拔左翼政事,但与共产主义在精神上相合──即以排神、取代神作为东谈主类感性和活命的起点。这些“主义”一朝得宠,就呈现出滚雪球效应,最终基本上将古典艺术绝对边际化了。

3)以丑为好意思,倒置传统审好意思不雅

多样当代艺术的出现偏激其后的发展,以丑为好意思,绝对颠覆了传统审好意思不雅,致使达到了摄人心魄、令东谈主不胜入宗旨进度。

马塞尔‧杜尚在小便池上签名,以“泉”为题在纽约展览,固然那时被拒却展出,这种“恶搞”却被其后的艺术家和艺术院校合计具有“始创性”。至此架上绘制空前地被抵赖,安设艺术随之兴起。伊弗‧克莱恩(Yves Klein)于1958年在巴黎依丽丝‧克雷尔画廊举办一个名叫“空”的展览,展出的作品竟是空空无物的四壁。

德国先锋艺术家的精神首脑博依斯(Joseph Beuys)在1965年,总共这个词头部涂上蜂蜜和金箔,怀抱一只死兔子思有词三个多小时──《如何向一只死兔子阐述绘制》。博依斯合计“东谈主东谈主都是艺术家”,有一次,一个东谈主实在孰不可忍地责问博依斯:“你讲了太阳下面总共的东西,即是不讲艺术。”博依斯闲散地回答:“我合计太阳下面的总共东西都是艺术。”

当代主义艺术代表曼佐尼(Piero Manzoni)在1961年把他的大便装在90个小罐子里行为念艺术品出售,名为《艺术家之粪》(Merda d’Artista)。2015年,其中一个大便罐头在伦敦以182,500英镑售出,特殊于差未几20.3万欧元,是今日同瓜分量的黄金价钱的数百倍。他还胜利在脱光了的女东谈主的臀部签名,给那些让他署名的裸女定名为《活雕镂》(Sculture viventi)进行展出。

还有女教诲脱光了把狗屎抹在身上展出的、有画家用动物粪便乱涂的东西果然还得了盛名大奖。中国有的所谓“艺术家”裸体露体,全身涂满蜂蜜和鱼油,让苍蝇沾满我方的体魄。这种场景让东谈主嗅觉到生命是下贱、丑陋和恶心的。[18]在BBC播放的一部访问中国“极端艺术”的记载片“北京秋千(Beijing Swings)”中,有一个所谓的行径艺术家,扮演的是吃死孩子肉。影片主办东谈主瓦尔德马‧简纳西恰克(Waldemar Januszczak)辩驳谈:“中国正在制造全宇宙最离谱、最黧黑的艺术。”[19]其实,这是东谈主追求魔性的末端。一些所谓“当代艺术”的已然恶心、卑劣无耻其实早已超出了东谈主类的神志承受极限,“先锋派”的一举一动即是一场艺术界限的着实的“文化大创新”。

这种潮水让艺术界搞当代主义的东谈主蛟龙得水,着实懂技法的画家们举步维艰,严格除名传统、刻苦锻练着实的本领的画家和雕镂家致使莫得了活命的空间。就在1922年,英国拉斐尔前派及新古典主义画家高德瓦德(John William Godward)由于其严谨写实的古典作风在崇拜毕加索乱画作风的好意思术界受到厌烦而自戕身一火,外传临死前他留住一句话:“宇宙莫得大到能同期容下我和一个毕加索。”[20]

妖魔摧毁音乐的方式也继承访佛的技能。正宗的音乐适应乐理和标准,音律和随之产生的多样调性和调式来自于和谐的当然限定。神创的寰宇是和谐的,东谈主好像观赏寰宇的和谐,产生好意思感,因为东谈主亦然神创造的。当代派无调性音乐摒除调式、和弦和旋律等音乐的传统元素,结构短缺标准,是对神传的古典音乐的抵赖。无调性音乐和寰宇的和谐对立,这亦然为什么一般听众会感到其从邡逆耳。当代派“音乐家”则用其“审好意思表面”阐述说听众的耳朵必须经过教练,民风这种音乐之后才略观赏它。

当代派音乐奠基东谈主勋伯格(Arnold Schoenberg)在无调性音乐的基础上,推出了所谓的“十二音体系”,创造了反传统的音乐技法。勋伯格的音乐在那时被合计是反德国音乐文化的,是对试吃、情怀、传统和总共好意思学原则的驯服。他的音乐被那时的德国东谈主称为可卡因:“演奏勋伯格(的音乐)和给东谈主们开可卡因店的成果是一样的,可卡因是毒药,勋伯格即是可卡因。”[21]后世的乐评东谈主这么评价,“勋伯格巨大建树的一种体现,即是他过世后50年,还有才略让地球上任何音乐厅空空荡荡。”[22]

着实使勋伯格被平方接受的是法兰克福派系进攻东谈主物阿多诺(Theodor W. Adorno)的音乐表面。阿多诺在其1949年写的《当代音乐玄学》中,用玄学表面“论证”勋伯格的十二音技法达到了音乐创作发展的“巅峰”。这为后世的当代派音乐创作者和品评家平方接受勋伯格的“十二音体系”音乐铺平了谈路。[23]而后勋伯格被好多东谈主效仿,对先锋派音乐起到了巨大的鼓励作用,先锋派波浪亦对音乐界产生了要紧冲击。

在用当代派音乐摧毁传统之后,“先锋艺术”用摇滚乐代替了古典乐在东谈主们生活中的位置。好意思国共产党音乐表面领军东谈主物芬可斯坦(Sidney Finkelstein)公开条件突破古典乐和浅近乐的界限,这导致了节拍热烈的摇滚乐其后渗入好意思国,将古典音乐和传统音乐挤压得只剩下少量极其短促的活命空间。[24]

摇滚乐的特色是和声不和谐,旋律不规整,音乐中充满了节拍、情怀的冲突和矛盾,如同共产主义的斗争玄学。《史记》中说,惟一适应谈德的“音”才略称为“乐”,而摇滚乐音乐东谈主的生活和创作中的进攻主题却是性、暴力和毒品。

从摇滚乐之后,好意思国出现说唱(rap)和嘻哈舞(hip hop)等,风靡一时。说唱充满粗口,以毒品、暴力、脏话来暴露对传统和社会的造反。[25]跟着总共这个词社会谈德的下滑,往时这种被视为“亚文化”的艺术表情已经入侵了主流社会,并在主流艺术殿堂受到追捧。

前边咱们主要论述了好意思术和音乐的近况。其实,总共这个词艺术界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都出现了受当代派艺术的影响,对传统的创意、手法、技巧的背离的气候,雕镂、建筑、跳舞、骚扰、野心、照相、电影等等都是如斯。许多从事当代派艺术的东谈主都受到过共产主义意志形态的热烈影响。如当代舞的创始东谈主邓肯,本东谈主是双性恋和无神论者。她反对芭蕾,合计芭蕾是丑陋和反当然的。她本东谈主和100名学生用《海外歌》作为跳舞主题,在莫斯科为列宁献技。[26]

这些东西之是以好像活着界上容身,形成潮水,致使变成主流,和共产邪通畅过其在艺术界的代理东谈主对神传艺术的摧毁有细腻有计划,而在暴露上则有一种自欺欺东谈主却又被大多数东谈主所接受的逻辑:即若是有一套好像千真万确的好意思学表面作为依据,哪怕是垃圾也能成为艺术。

真人示范性交姿势

若是仔细注视这些“先锋艺术”和“传统艺术”的判袂,东谈主们会发现:“文艺恢复”时辰的艺术家不仅用艺术赞颂神,更通过对“好意思”的呈现来唤起东谈主心中的“真”和“善”,从而维系着社会的谈德;而多样变异的所谓先锋“艺术”则在致力颠覆“文艺恢复”的总共建树。它们在指点东谈主们观赏“丑陋”。这种“丑陋”唤起东谈主的“魔性”,让阴霾、报怨、腐朽、暴力乃至狠毒等负面思维主导东谈主,将神所创造的壮好意思的鲁莽、东谈主本人的神性、谈德以及社会加以肢解和丑化,致使胜利亵渎神,从而让东谈主不仅疏离神,也疏离东谈主本人的内在神性、疏离社会和传统价值。[27]

4)共产邪灵利用文体捣毁东谈主类

文体是一个特殊的艺术门类。它以话语为载体,传承着神赐给东谈主的奢睿,也记录着东谈主类珍贵的生活教训。古希腊两大经典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纯真展现了特洛伊干戈前后复杂转折的历史故事,清楚形色了神东谈主同在、共同塑造历史的恢宏画卷。史诗所歌颂的勇敢、慷慨、机智、正义、节制等良习,成为古希腊斯文和总共这个词西方斯文价值不雅的进攻开端。

鉴于文体对东谈主的巨大影响,邪灵操控其东谈主间代理东谈主和追求名利、不解真相的众东谈主,炮制推行巨额的“文体作品”,给众东谈主灌注妖魔的意志形态,谩骂传统文化,摧毁众东谈主谈德,漫衍对东谈主生的沮丧感、造作感、虚无感,让东谈主合座适合妖魔总揽之下的狠毒、变异的污乱宇宙。文体成为妖魔总揽宇宙的进攻用具之一。

最胜利灌注妖魔意志形态的是共产党徒宣传共产主义的种种作品。巴黎公社被弹压后,公社委员欧仁‧鲍迪埃创作了《海外歌》,叫嚣“从来就莫得什么救世主,也不靠伟人天子”,扬言要把“旧宇宙打个全军陨命”。《海外歌》成为第一海外、第二海外的会歌,亦然中国共产党的党歌,活着界列国共产主义者的聚积和文艺作品中广为使用。

在苏共和中共历史上,共产党为了给全球洗脑,也指使其文东谈主继承相对传统的技法,暴露“无产阶级”的生活和“阶级意志”,图解共产党的表面和战略,生产了一多数作品,比如苏联演义《铁流》、《钢铁是如何真金不怕火成的》,中共的《芳华之歌》、《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等,都也曾起到巨大的宣传作用。共产党把这种作风的作品称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毛泽东把这种文艺的功能概述为“为工农兵做事”、“为无产阶级做事”。[28]这种文体的意志形态灌注功能相当光显,对此东谈主们已经有特殊清亮的相识。但共产邪灵利用文体摧毁东谈主类的技能并不局限于此,下文撮其大端,分而述之。

第一,利用文体摧毁传统。共产邪灵捣毁东谈主类的一个进攻方法是谩骂神传给东谈主的正宗斯文。不管在中国如故在西方,邪灵都利用具有狠毒变异思惟的文东谈主,创作和传播扭曲及曲直传统文化的作品。在所谓“新文化通顺”当中凭着对传统的桀黠报复而一举成名的鲁迅对中国历史的立场是全盘抵赖。在发表的第一篇演义《狂东谈主日志》里,他借东谈主物之口声称:中国的历史上只写着两个字──“吃东谈主”。即是这个鲁迅,被毛泽东吹捧为“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大胆的旗头”、“中国文化创新的主将”。毛还说:“鲁迅的标的,即是中华英才新文化的标的。”[29]在欧洲,1909年意大利诗东谈主马里内蒂发表《翌日主义宣言》,命令全面反对传统,颂扬机器、期间、速率、暴力和竞争。俄国诗东谈主、共产主义者马雅可夫斯基1913年发表《给社会好奇一个耳光》,也抒发了和俄国传统的文体好奇决裂的决心。

第二,以“暴露现实”之名,暴露丑恶。文东谈主、艺术家用文体和艺术暴露丑陋、歪邪、恐怖的事物或步地,最常用的一个借口是“暴露现实”。在他们看来,古典艺术强调和谐、优好意思、清亮、节制、合宜、平衡、盛大性、逸想性等,势必导致暴露现及时要进行礼聘和加工,作品无法作念到弥散的简直。这种不雅点实出于对艺术的发源和功能的诬陷。艺术固然开端于生活,但却应该高于生活,才略给东谈主健康的文娱和高明的指点。因此,艺术家创造时必须对暴露的对象进行礼聘、提取和加工。一味强调“写实”,施行上等于磨灭了生活和艺术的界限。若是这种弥散的“写实”即是艺术,那么每个东谈主的所见所闻即是艺术,又何苦耗尽那么大的东谈主力物力去培养艺术家呢?

第三,利用文体摧毁谈德。邪灵主管其东谈主间代理东谈主,制造了包括“暴露简直的自我”、“自动写稿”等好多不足为法的借口,其宗旨是让众东谈主遗弃正宗的谈德门径,铁心东谈主性恶的一面。举例前文提到的法国共产党东谈主、诗东谈主布勒东在《超现实主义宣言》中,如斯界定这个新的文体见解:“纯正心灵的自动主义,意图期骗这种自动主义,以白话或文字或其它任何方式来抒发着实的思惟功能。它只听命于这种思惟,不受感性的任何适度,不依赖任何好意思学或谈德偏见……”[30]

“意志流”写稿与超现实主义的“自动写稿”密切关连。由于受弗洛伊德神志学的影响,从20世纪初初始,一些西方作者初始进行“意志流”创作实验。这类作品通常以常人物(反好汉 anti-hero)为中心,情节毛糙,通过内心独白、解脱空想等,呈现个东谈主内心掩蔽的思惟行径。咱们知谈,东谈主性当中善恶同在,东谈主在一世当中,要通过束缚的谈德教学和自我克制,束缚提高我方,把我方变成一个谈德高明的好东谈主。好多当代东谈主的思惟中都包含着不少恶念、盼愿;若是以一种任其所为的方式,不加检束地把我方的多样思惟意志呈现在公众眼前,就等于用一个东谈主的不好的思惟去混浊全社会。

第四,以“批判”、“抗议”之名,铁心魔性。生活在西方解脱宇宙里的文东谈主和艺术家,在反传统思惟的影响下,视一切法律轨制、社会标准停战德信条为限制和压迫。在有些情况下,他们看到了当代社会的某些问题,也看到了东谈主性的缺欠。然而他们不是感性地思考和移交,却以“批判”、“抗议”的口头,走向铁心个性的极端个东谈主主义。为此,他们不吝放大本人的魔性,包括仇恨、懒惰、多样盼愿、性的冲动、报复性、对名利的追求等等,借助于变异的手法抒发所谓“抗议”。然而,减弱谈德的自我敛迹恰正是中了妖魔的圈套,不但无助于科罚社会问题,反而只会起到引风吹火的作用。

在上世纪60年代反文化通顺中风浪一时的好意思国诗东谈主艾伦‧金斯堡是“垮掉的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的代表之一,于今为好多具有反叛意志的东谈主所崇拜。他的长诗《嚎叫》(Howl)形容了酗酒、性滥交、打针毒品、肛交、自残、嫖妓、裸奔、暴力袭警、偷窃、漫无宗旨的浪荡、疯癫等极端的生活和神志景色。跟着反文化通顺被体制承认(institutionalization),《嚎叫》干预多样文体选本,取得了“文体经典”的地位。金斯堡承认我方早年是共产主义者,并暗意对此并不后悔。[31]他选藏卡斯特罗和其他共产独裁者,恣意饱读吹同性恋和恋童。在金斯堡身上,不错明晰地看到共产主义和极端个东谈主主义的同源性。

第五,利用文体传播色情。干预20世纪以后,文体作品初始露骨地暴露色情内容,某些作品中黄色片断俯拾皆是,却成为受东谈主吹捧的“经典”作品。好多辩驳家、学者放胆我方的社会牵累,吹捧这类作品何等简直、艺术手法何等高妙。咱们知谈,传统谈德的好多方面即是以禁忌的方式阐发作用的,不管以何等堂王冠冕的借口突破这些禁忌,都是在摧毁东谈主的谈德。

第六,让低灵烂鬼通过文体适度东谈主体。往时几十年来,跟着东谈主类文化的日益复杂,出现了巨额的所谓“类型演义”(genre fiction),包括惊悚、恐怖、灵异、幻想等等,邪灵、撒旦主管的低灵烂鬼不错通过其中部分作品侵袭、适度东谈主的思惟,进而适度东谈主体。这就变成了东谈主的非东谈主化,好多历史上屈指可数的变异气候都跟低灵适度东谈主体有计划。

俗语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文体艺术腐朽到成为妖魔的顺遂用具也经过了特殊长的经由,触及不同的流派。“落拓派”拓宽了文体对生活的暴露界限,一些丑陋、歪邪的气候,东谈主的极端、疯癫的精神景色,通过文体作品干预人人的视线。几个盛名的英国“落拓派”诗东谈主因为其写稿题材的不谈德性,曾被称为“撒旦派”(The Satanic School)诗东谈主。现实主义打着再现现实的旗帜,初始暴露东谈主性中愈加卑下的部分,某些作品过度渲染变异思惟和不谈德行径。一位文体品评家说现实主义是“四足着地、在地上爬行的落拓主义”。[32]当然主义把东谈主的谈德腐朽归因于社会环境和家眷遗传性神经病,这就替个东谈主摆脱了谈德牵累。唯好意思主义提议了“为艺术而艺术”的标语,强调艺术的功能在于给东谈主提供感官的愉悦,而不应该承担任何谈德的功能。事实上,任何艺术作品都对东谈主的谈德有着精巧但深入而历久的影响。饱读吹艺术不承担谈德功能,无非是为艺术承担“不谈德”的功能洞开闸门。不成抵赖,这些形形色色的文体流派创作出一些具有一定水准的作品,但其中鱼龙搀和、良莠不王人。固然不成说共产邪灵胜利主管了这些流派,但其中的负面成分昭彰是东谈主谈德滑坡之后的暴露,它们为共产邪灵利用文体摧毁东谈主作念了铺垫。

一个东谈主在写稿时,他的谈德水准、精神景色都会反应到作品中来。跟着东谈主类谈德的合座下滑,作者群体的思惟当中负面成分也缓缓占据了主导地位,创作出的好多作品不但不成让东谈主向善,反而在把东谈主拉向地狱。

结语

艺术的力量是巨大的,好的艺术不错反正东谈主心、擢升谈德、调和阴阳,致使达到与天地、神明的相易。

但在往时的一百多年中,共产邪通畅过其在东谈主间的代理东谈主,利用东谈主的魔性和邪念,创作出数目极其庞杂、种类极其粘稠的“艺术”作品,指点东谈主反神、排神、亵渎神、反传统、反谈德,魔变总共这个词社会,说惊世震俗已不为过。

对比传统艺术之好意思,今天的当代艺术可谓丑陋怪恶到了顶点,东谈主类的审好意思不雅念已被绝对颠覆。“先锋艺术”大行其谈,赚得钵盆盈满。而也曾被视为圣洁精采无比的艺术,如今被高度文娱化、凡俗化致使魔化,变成了不错被人人随性消遣、扭曲、讽刺的对象,致使是欢乐东谈主的盼愿和发泄魔性的用具。好意思与丑、雅与俗、善与恶的界限完全隐藏致使被倒置。妖魔的丑恶、无序与阴霾被构建成“普世价值”,东谈主类社会充斥中魔性的信息,东谈主被裹带着,加快走向腐朽和捣毁。

擢升谈德,找回音仰与传统,东谈主类才略重新走上艺术恢复之路,重现着实的艺术的好意思、圣洁与光线。#

点阅《九评》剪辑部《妖魔在总揽着咱们的宇宙》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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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孔子:《论语·八佾》。

[2] 司马迁:《史记·乐书》。

[3] 欧阳修、宋祁:《新唐书》第237卷。

[4] Robert McKee, Story: Style, Structure, Substance, and the Principles of Screenwriting (New York: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1997), 129-130.

[5] Yingshou Xing, et al, “Mozart, Mozart Rhythm and Retrograde Mozart Effects: Evidences from Behaviours and Neurobiology Bases,” Scientific Reports Vol. 6, Article#: 18744 (2016),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rep18744.

[6] David A. Noebel, The Marxist Minstrels: A Handbook on Communist Subversion of Music, (Tulsa, OK: American Christian College Press, 1974), 58-59.

[7] David Cloud, “Rock Music and Suicide,” Way of Life Literature, December 20, 2000, https://www.wayoflife.org/reports/rock_music_and_suicide.html.

[8] Val Williams, “Leni Riefenstahl: Film-maker Who Became Notorious as Hitler’s Propagandist,” September 10, 2003, https://web.archive.org/web/20090830045819/-riefenstahl-548728.html.

[9]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茶话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华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10] Rober Florczak, “Why Is Modern Art So Bad?” PragerU,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NI07egoefc.

[11] Herbert Marcuse, The Aesthetic Dimension: Toward a Critique of Marxist Aesthetics (Boston: Beacon Press, 1978), ix.

[12] “Gustave Courbet Quotes,” -Gustave_Courbet.

[13] Pablo Picasso, “Why I Become a Communist,” -picasso-why-i-became-a-communist.

[14] Robert Hughes, The Shock of the New: The Hundred-Year History of Modern Art—Its Rise, Its Dazzling Achievement, Its Fall (London: Knopf, 1991), 24.

[15] Richard Huelsenbeck and Raoul Hausmann, “What Is Dadaism and What Does It Want in Germany?” in Robert Motherwell, ed., The Dada Painters and Poets: An Anthology, 2nd ed., (Cambridge, MA: Belknap Press, 1989).

[16] Michael Wing, “Of ‘-isms,’ Institutions, and Radicals: A Commentary on the Origins of Modern Art and the Importance of Tradition,” The Epoch Times, March 16, 2017, https://www.theepochtimes.com/of-isms-institutions-and-radicals_2231016.html.

[17] Katherine Brooks, “One of The World’s Most Controversial Artworks Is Making Catholics Angry Once Again,” Huffington Post, May 13, 2014, https://www.huffingtonpost.com/2014/05/13/piss-christ-sale_n_5317545.html.

[18] Arnaud Hu,〈泛谈现在的好意思术〉,正见网,2017年4月30日,https://www.zhengjian.org/node/158434。

[19] “’Baby-eating’ Artist Sparks TV Row,” BBC News, December 30, 2002,

[20] “John William Godward: Biography,” Heritage Auctions.

[21] Walter Frisch, ed., Schoenberg and His World(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9), 94.

[22] Norman Lebrecht, “Why We Are Still Afraid of Scoenberg,” The Lebrecht Weekly, July 8, 2001, -NL-Schoenberg.html.

[23] Golan Gur, “Arnold Schoenberg and the Ideology of Progress in Twentieth-Century Musical Thinking,“ Search: Journal for New Music and Culture 5 (Summer 2009),

[24] David A. Noebel, The Marxist Minstrels: A Handbook on Communist Subversion of Music, 44-47.

[25] Jon Caramanica, “The Rowdy World of Rap’s New Underground,” New York Times, June 22, 2017, https://www.nytimes.com/2017/06/22/arts/music/soundcloud-rap-lil-pump-smokepurrp-xxxtentacion.html.

[26] “Politics and the Dancing Body,” https://www.loc.gov/exhibits/politics-and-dance/finding-a-political-voice.html.

[27] Michael Minnicino, “New Dark Age: Frankfurt School and Political Correctness,” Fidelio Magazine, Volume 1, Number 1 (Winter 1992), https://www.schillerinstitute.org/fid_91-96/921_frankfurt.html.

[28]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茶话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华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29] 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毛泽东选集》第二卷(华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30] André Breton, “Manifesto of Surrealism,” https://www.tcf.ua.edu/Classes/Jbutler/T340/SurManifesto/ManifestoOfSurrealism.htm.

[31] Allen Ginsberg, “America,” https://www.poetryfoundation.org/poems/49305/america-56d22b41f119f.

[32] Irving Babbitt裸舞, Rousseau and Romanticism (Boston: Houghton Mifflin,1919), 104.